故事的结局是:他们都死了。
但他们曾经活过。

[萩原研二&松田阵平] 一点片段

至今还没看M20,只是TV304的衍生。复习柯南看到304突然想到的一点片段,可能会慢慢写成完整的成文
 *OOC,同人意味明显。
 *对拆弹一无所知,唯一会的只有扯蛋。


就像大部分警职人员一样,松田阵平是个生活规律的人——吃饭,睡觉,工作——这几乎就是他全部的作息总结。而工作的具体项目却决定了他们从来与单调乏味无缘,事实上那就像是商业爆米花电影一样险象迭生,麻烦与危险层出不穷。并且,生活永远比影片要刺激地多。特别是危险触手可及、距离你身体不足一英尺的炸弹随时可能爆炸的时候,这种体会越发深刻。

毕竟你坐在荧幕前往嘴里扔爆米花时从来不会担心子弹会穿过幕布打烂你的脑袋。

况且,炸弹打烂的可不仅仅是脑袋。

松田满头大汗地蹲在那个黑色的小盒子前。他歪着脑袋配合肩膀夹着一支手机,那些总是显得蓬松柔软的小卷毛被汗水打湿黏在他的脸上,汗水顺着额角一滴滴地流下,鼻翼上聚集着一层水珠,有的落在他的唇上,咸涩的味道蔓延在他口干舌燥的嘴巴里。松田顾不上那些令人厌烦的黏腻,他的双手都被占用,一只手握着一把工具钳,另一只手穿过那些错综复杂的导线,仔细地辨析着每一根所代表的含义。

[怎么?还没好吗——已经三分钟了哦。]

电话里响起他的搭档故作悠闲的声音,萩原研二夸张的音调强调着三分钟,那种散漫挑衅的态度让本来就热得难受的松田更加烦躁,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回复着对方。

[闭嘴,荻原!]

对面出乎意料听话得没了声音。松田低声嘀咕了一句什么,然后从被梳理得稍微整齐那么一些的导线中挑出一根。指尖轻点,从一端滑到到另一端。

处理爆炸物部的本质基本就是拆弹小组。总有人觉得拆弹是一项十分繁琐并且枯燥无味的任务,并且极具危险性——成功,或者被炸死。暴力刑事案组那边总是调侃这就是一场压抑烦闷的赌博。事实上拆弹本身则是遵循一种更为顺理成章的规律。

如果说侦探永远在脑中寻找那些与事件相关的线索,那么拆弹人员处理的则是实实在在的线路。条理清晰,且极富逻辑性,由现象推测到本质,循序渐进,追本溯源,从杂乱变为有序,首先是分离,然后是延伸,顺着一端一定能找到另一端。就像太阳明天终会升起,飞鸟划过后便是黎明。真相永远会水落石出。一点一点,抽丝剥茧——字面意思的那种。

没有人能比他们做得更好。双人组卓越的专业知识总能让他们更快更准确的判断出关键的那一根。可每到这时——只不过是机械地剪下最后一根导线,肾上腺素仍旧不要钱一般地狂飙,心脏仿佛也跟着计时器响声的节奏跳跃着。

他盯着那根夹在指间的线几秒,右手举着工具钳,像是举行什么仪式一样小心翼翼地剪断了它。咔嚓一声之后,那一直恼人的嘀嗒声终于停止。松田扔下手中的工具钳,站起来转身示意工作的完成。在他身后几米外的其他工作人员全都同时松了一口气,只来得及轻拍一下他的肩膀,一拥而上去处理那个已经失去危险性的小盒子。

松田阵平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手机的通话已经被他按下。只有在双手都被拆弹工作占据时他才会使用通话功能,平时他更偏爱短信。灵活的手指让他能够以惊人的速度完成打字,算是一种奇怪的职业病——这是萩原研二的解释,他的这位搭档与他一样对短信情有独钟。二人的通话经历基本都发生在他们的拆弹工作途中,沉默基本是通话的主题。

[终于完成了吗?]

那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松田的背后响起,萩原毫不意外地出现在他面前。松田冷淡地威胁了他说切断最后一根线时绝对没有超过三分钟,然后厌恶地拉扯着那件密不透风的防爆衣,在萩原和另一个组员的帮助下终于脱下了那件让他在寒冬腊月热地满身是水的玩意儿。

[这东西真是麻烦死了。]

松田接过萩原递来的纸巾骂骂咧咧地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的衬衫粘在他的背上。失去了防爆衣的松田重新感受到了东京严冬的寒意,一阵风吹过,变得冰冷的汗水让他打了个冷颤。

[同意极了。让我穿着它就像要我的命。早晚有一天我会死于这种极度不人道的防护衣——被热死,或者被闷死,被憋死。]萩原研二把手上厚厚的大衣扔给冻得有些发抖的搭档,深恶痛疾地控诉着防爆衣的不人道。

松田懒得理他,重新戴上墨镜,裹紧了那件大衣。

[——总比被炸死好那么一点。]

刚刚结束很可能随时惨遭“被炸死”工作的松田阵平低声说。寒冷让他有些口齿不清,气息在他唇齿间暧昧地含糊着,只留下空气中一团微薄的白雾。

tbc.

结果还不是都炸死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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