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结局是:他们都死了。
但他们曾经活过。

[奥特曼同人] 轻鸿 (主诸星团)

警告:全是扯蛋。严重的OOC,过度的脑补私设已经没有C。极地圈自娱自乐,文风随心所欲。曾我团安利计划,不适请随手点叉。

除了一腔痴汉之情,我什么也没有。




***

并不是什么令人惊叹的巧合。

他想。的确如此。

***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诸星团这个名字的。或许是灵光一闪。不知道萨摩次郎的脸和这三个字有什么联系。空旷的天空,并不能算危险的断崖,小小的地球人依附着崖壁小心翼翼地移动着,从远处看去就是一个个小黑点,遥远得仿佛根本身处不同的世界。

其实本来就不是。

红色的异星人顺手接下了那个下坠的身影,下意识的滑翔过去,准确轻松的接触目标。重力加速度根本不是问题,时间的流逝比光速要充裕。柔软脆弱的人类躺在他的臂弯上,几乎没有引起重量感知。

决定其实只是一瞬的事。赛文郑重其事的把萨摩次郎放在地上,已经昏过去的人类甚至省得他解释麻烦。

的确是有够脆弱的。赛文盯着人看了一会,短短不足百年的生命仍旧时刻危机四伏,一座矮小的山头都会成为致命。轻划一下匕首就割断了绳索,三分之二的未来立刻成为虚幻。

赛文猜他不到三十岁。

赛文猜他本来会死。

一旁崖底的碎石块在阳光下耀武扬威地反射出尖锐的冷光,红色异星人周身的光芒比穿过层层叠嶂散射下来的日光更明亮。

没有血缘关系却一模一样的两张脸实在不怎么适合相见,尤其是其中之一原本就是照着另一个复制来的。并不是什么令人惊叹的巧合。基本就算是偷窃了。

化身地球人隐藏身份什么的,并不是没有先例。算上别的星球的就更多。甚至赛文自家二哥就这么做过。不过。通常来说,只是借助其星球原住民的身体,然后在危机时刻再主导其意志,带着原住民变为自己原本的姿态。像这种直接化身为其他星球人的行为,至少赛文自己都没有听说过。他通过新的肌体结构看着那张和自己相同的脸。

凭空出现的生命体。偷来的外表,偷来的身份。一模一样的两张脸,并不是什么令人惊叹的巧合,基本就算是偷窃了。还是应该直接借用这个人类的身体,通常来说。但是。

赛文心想。那才是偷窃。

***

走的时候毫无留恋。无论如何都不能见这个面的,解释起来多么麻烦。根本没得解释,身份可不能暴露。赛文静静地思考着,新的人类身份下他依旧是强大有力的,没多久已经走出了那片山林,再转过这条公路就是城市的入口。赛文略带好奇和探究的眼神没有放过一个从他身边走过的地球人。第一次靠得这么近,不需要藏在高空,或者躲在黑暗处。相同的视角,平等的视野范围。

常驻在地球而积累的数据和资料足够他应付自己的新身份,甚至能做得很好。但他必须做出选择。四处游荡的浪人顺手解决周围遭遇的威胁因素,或者进入地球防卫军,专门负责这项工作。那个年轻人本可以进入防卫军改变未来的人生。凭空出现的虚假的人类却不能和他们发生什么太过紧密的交集。赛文用指节轻敲着手中小巧的金属盒子。

这位客人您需要点什么吗?

服务生轻快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赛文这才发现自己无意识坐下的椅子应该是所属于某个露天餐饮店。

对不起,不用了。

他简明的回答,站起身准备离去。小姑娘仍旧微笑着对他说了一句谢谢惠顾,扎起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甩出一道轨迹,弧度类似飞鸟划过天空。

***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被他的行为震惊的地球人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问道。多么乱来的人啊。与未来队友的第一次见面说不上是友好和谐。

我是一个浪人。

赛文这么回答。我是来救你们的性命的。

突兀到像个恶作剧。曾我和古桥的确就是这么认为的。

那你叫什么?

被问到这个问题时赛文明显愣了一下。仿佛这才想起地球人的确也是需要一个名字的。他是真的思考了下是不是应该用那位年轻人的名字的。虽然其实他并不知道。

一个停顿。总不可能用赛文。

名字的话……诸星团,这就是我的名字。

谁也不知道这三个字有什么深刻含义。或许只是灵光一闪。

赛文成为了诸星团。

***

真的没想到能以这种方式再次见到那位年轻人。

地球上的物质在他的透视能力下形同虚设。转转折折的砊道后面就是那个因为要救自己的宠物而被困在塌陷区的年轻人。诸星团这次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是萨摩次郎。的确和诸星团三个字相差甚远,毫无关系。

怎么了,团?别担心,一定会有办法的。

或许是他走神的时间太长,他的队友自动把这理解成了担忧。其实他的确是在担忧的。不能让防卫军看到萨摩次郎的脸。这么决定后,诸星团理所当然的自告奋勇承担救援任务。

那,你一定要小心啊,团。曾我队员拍了拍他的肩膀,将安全照明灯放到诸星团怀中。

是。诸星团这么回答,谁也没注意到其中的几分心不在焉。

以人类的能力,这段距离还是需要些时间的。他已经习惯了一切先以人类的极限来判定。诸星团一边打量周遭的环境一边尽可能快速前进。身体的运动并不影响思考。想要避开防卫军其实还算是比较容易的,诸星团估计等他找到萨摩次郎后对方八成已经陷入昏迷。只要用被单或者衣服什么的遮住脸,然后直接送进救护车就行了。

原本计划是这样。而怪兽的存在可能就是为了打乱一切计划的。诸星团第一次如此感同身受的感到强烈的厌恶。

或许还有一点惊慌。

那个叫萨摩次郎的年轻人,和团长得真像啊。天城的声音带着三分惊叹七分不可思议。

由于怪兽的出现诸星团不得不让其他救援队员接手了萨摩次郎,没有任何遮掩的身体被从所有人面前推过。脸是被看了个遍。

有这么像吗?因为协助其他人的救援而错过了萨摩次郎的安奴好奇地问,微笑着打量了几下诸星团的脸。

真的很像啊,当时我还以为是团被推出来了呢!古桥点点头,笑着顺手推了一把诸星团。说真的,你们不会是什么年少离散的同胞兄弟吧?

我可没有什么同胞兄弟啊,只是偶然吧。他敷衍着,偶然两个字勉强得显得讽刺。

要被发现了。身份会暴露。诸星团其实是顶了别人的脸的一个不存在的虚假的人。说不好哪一个更令他感到为难。偷来的一张脸。居然还会在意这个。偷来的一段漂浮的人生。

其实。一直没发表意见的曾我终于开了口。我觉得也不是那么像啊。

然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诸星团好笑得甚至把这理解为安慰,然后才反应过来其实对方不可能有安慰的意思。那么,大概是因为萨摩次郎脸上的泥土和灰尘的原因吧。诸星团在心底叹息一声。居然。

仔细看的话,虽然有点像。

哪里是有点像,本来就是一模一样的。还说仔细看了。原因根本不是泥土灰尘,看来是曾我队员的眼神不太好。诸星团甚至还有心情笑了一下。

但是,其实感觉那个人和团差别很大呢。曾我托着下巴仿佛在回想,说。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天城和古桥对视一眼。这样啊。他们说。当时也没有看仔细,大概是晃眼觉得特别像?

会觉得陌生人和哪个人很像是很正常的,因为总是会用自己熟悉的人来作比较。安奴点点头,防卫军的医护姑娘在专业的角度上做出了解释。本来人类的DNA就是有很大部分重合的。

这样吗?古桥抓了抓脑袋。都是天城说很像,我才会觉得很像的吧?

一旁的天城队员毫不客气地捶了他一拳,你不也是一直在说好像,我才更觉得像啊!

话题就此在两人之间掀过,从以讹传讹会不会造成虚假情报扯到明天的午饭要不要堵上自己的那块牛排比一比射击的命中率。

诸星团这才真的松了口气。曾我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其实曾我队员也觉得很像吧。他一手撑着桌子,视线保持在对方眼睛下面两厘米的位置。真的有这么像?他学着安奴的语气问。

曾我露出一个愉快的笑容,这次真的带上了一点安抚,微妙的有种安慰后辈的错觉。

你果然是在意这个啊。他说。语气温和,态度恶劣。隐藏的意思大概就是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有这种不喜欢别人和你一样的思想,这样。

诸星团看懂了曾我的调侃。他想其实这大概正好相反来着,更像是伪造品见到了真品时的不安。做贼心虚。但他并没有打算纠正对方。恰到好处的露出一点窘迫,能这样糊弄过去倒是出乎预料的。峰回路转。

可能长得的确有一点像。曾我仍旧没放弃一点那个修饰语,诸星团觉得说不定对方真的是眼神不太好。但是,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绝对不会认错啦。

说到底团才是我的队友嘛。

原本还有什么话没说完的曾我在桐山队长的手势下结束了对话。诸星团看着他从自己身边走过,跃过桌子穿过并不开阔的空间抵达房间的另一头。天城和古桥早已停止了幼稚的争论,拎起头盔准备进行各自的巡逻任务。安奴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回给他一个微笑的眼神然后继续关注着操作台的工作。

昏暗的灯光,闭塞的环境。砊道内不认识的工人拽着他的手臂问该怎么办次郎不要紧吗。五百米外温暖柔软的小宠物将脑袋探出笼子蹭了下萨摩次郎的手指。浑浊的空气带起一阵混杂尘土的沉闷气流,汗水从额上滚下。诸星团尝到一丝腥咸的苦涩。

喂,团!

仿佛回过神一般猛地站起来,下意识地接住被扔来的物品。一颗小小的球状不明物体。颜色同砊道下的泥土类似,指尖接触处一丝微薄的黏腻。

巧克力球。

一个真正的玩笑般的安抚。真不知道曾我为什么会随手带着这种东西。诸星团把它扔进嘴里,略带郁涩的香甜从舌尖细微地扩散,像是烟纱卷着水雾蔓延至大脑,从善如流地舒缓着。

在发什么呆?要走了。

就来。

曾我在门口驻足催促,诸星团将桌上的配枪仔细地扣在腰间。他动了动手指,想像仓鼠脖子下细软绒毛接触皮肤的触感。

判断有别于枪托。

——————————

真是心疼一直被我拿来躺枪的萨摩次郎君(((。仍旧跑题万里。

感谢阅读。


评论 ( 22 )
热度 ( 72 )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水止择源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