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结局是:他们都死了。
但他们曾经活过。

[奥特曼同人]团鱼挂壁 (佐菲/赛文)

来自Euphoria群练月梗。
梗:团鱼挂壁,四脚无靠。
跑题是一定的。

 

警告:毫无根据的脑洞,过度的脑补(过!度!的脑补),可能有严重的OOC(严!重!的OOC)。有那么一点点腹黑的佐菲大哥,和有可能不止一点点诡异的少年赛文。斜线不代表攻受,轻微的暧昧向(其实没有)。仅为满足作者私心的炸裂苏意与鸡血,注意避雷


 

大概与TV官设没有半毛钱关系(。他们都是圆谷的,只有OOC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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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能这么对我。”


赛文用他那仍旧没有完全褪去少年气息的嗓音冷淡地陈述着,平静地仿佛是在谈论温度的变化,丝毫没有任何作为被禁足者的请求亦或是不满。

 
佐菲斜靠着墙抱臂站着,直视着端正地坐在另一边桌子上的赛文。


赛文接受了佐菲的挑战。他迎上佐菲的视线与他对峙,直到对方叹了口气站直了身体,赛文才收起那尖锐且带着些许执拗的眼神——佐菲一直没告诉赛文,其实这才是他最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子的时候。


赛文看着佐菲走到自己面前,桌子的高度让他的视角比佐菲还高一些,几乎快要显出一种居高临下的错觉。但无法着地的双脚却突然令他感到有些不安——这是出于一种戒备的心理,优秀的战士不会让自己脚下无依。于是赛文跳了下来,随意地靠着桌子边缘站立,再一次重复了一遍:


“你不能这么对我。”


 


赛文一字一句的说,这次这句话带上了它本该具有的反抗意味。佐菲默不出声地看着他,当他感到对方快要跳起来揍他一拳时,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我可以。”

其实就算佐菲不说,现在的局面就已经是最好的回答。然而这句不咸不淡的话却直接让赛文升起一股愤怒——就连佐菲胸前那散发着幽绿色光芒的计时器在他看来也是一种挑衅。


赛文尝试着克制了一下他的怒火,但很明显并没有成功,恼怒之下他早就忘了哪怕是名义上的尊称敬语——要不是一直以来的确十分尊敬佐菲这位大哥,恐怕这个时候赛文已经要直呼兄长的名字,“你没权力这么做,父亲也没有阻止我!”


“那是因为父亲不知道你要去做所谓的[观测记录]的星球是古尔达星。”



佐菲并没有因为弟弟语言中显而易见的攻击性而有所反应,他的声音平稳而冷静,既没有生气也没有责备的意味,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他知道生气和责备在这种时候的赛文身上毫无意义。在众奥眼中赛文和下面其他几个奥特兄弟完全不同,沉稳冷静,处事井然有序,最重要的是赛文几乎没惹过什么麻烦,不像他那三个弟弟,简直每一个都是不同意义上的闯祸专家。


只有佐菲知道赛文和乖孩子三个字一点关系也扯不上。要论固执程度,恐怕三个对你撒娇任性死缠烂打的泰罗都比不过一个会端正坐着慢条斯理得与你分析利弊的赛文。某种程度上来说,赛文在一些方面简直是偏执了。固执己见,从始至终,绝不轻易改变自己的原则和观点。赛文之所以没怎么惹出麻烦,只能归功于他敏锐的判断力和出色的思考能力——他所固执的己见一般都是正确的,并且能够准确的执行。


但如果赛文真的想要惹出点麻烦时,往往都会上升到一种危机意味的大事件,这一点佐菲最深有感触。


就比如现在说到的,他要去那个已经一团乱麻随时可能被流火击中的古尔达星球。

 
“赛文,你想去别的星球看一看,我不会阻拦你。但古尔达星不行。你明知道那是古歧星云战争的核心,不要说来自各个势力的宇宙人,古尔达星本身也快不堪重负了,就算什么时候突然自爆也毫不意外。”


佐菲的说辞无懈可击,事实上佐菲本来就没有做错什么。可赛文没有因此退缩,他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可你也身处其中,并且还是那所谓的各个势力的其中之一。”


“那是因为这是我的工作。先不说没有完成科学理论课程,而你,赛文,你甚至还没有成年。”


赛文在听到“理论课程”这个词时就已经移开了视线。赛文沉下表情,死死地盯着他哥哥胸前那枚小巧的勋章,他确信当古尔达星的战争平定后,佐菲一定会得到第二枚,至少是第二枚。


就当佐菲认为赛文就要这样一直以沉默抵抗来作为新的对峙手段后,赛文却退后几步坐回了桌子上。“大哥,你认为我没有能力去古尔达星吗?”


如果在这里的还有其他人,可能就会由此判定赛文这是孩子式的“因为别人不相信他的实力”而在赌气,事实上佐菲当时也是这么想的,火光电石间他甚至还暗自偷乐了一下——一向沉稳不乱惹事的奥特三弟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佐菲说不定还会趁机逗弄赛文几下。


低着头若有所思的赛文并没有看到佐菲脸上那抹略显奇妙的笑意,他不等佐菲回答,而是像在自言自语般地随意说道:



“您错了。”


佐菲脸上本来就不深的笑意立刻消失不见,他并没有忘记眼前这个看似稳重听话的弟弟实质是危险又固执。


“赛文,我承认你作为红族战士的力量,并认可你的能力。但我仍旧不会允许你去参与这场战争。没有人会同意你参与这场战争。”

 
佐菲斩钉截铁的说。他所说的话并不是安慰,赛文的实力的确远超过很多参战的奥特战士,但他所说的话同样没有任何商议的余地。


出乎意料的是赛文竟然点了点头。他坐在桌子上,双手抱着臂, 双腿放松地垂下。他看着佐菲,恢复到了最开始的冷淡态度,眼中却带着一闪而过的微光。


“大哥,你错了。”

 
佐菲静静地看着赛文许久,然后缓慢的走向门前。锁扣转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十分清晰,佐菲回头看了一眼赛文,逆着光的赛文只剩下一个阴影的轮廓。他拉上了门。

 
“如果你从这里离开,那么你可以去做你要做的
事情。”

 
这是门闭合后佐菲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赛文握紧了拳头。


 
 

直到佐菲的办公桌上出现了一份漂亮的古尔达星球观测记录文件后,那些对赛文不顾劝阻执意跑到古尔达星的恼怒和担心才最终化为一声混合着惊讶与无奈的叹息。


这个时候佐菲才意识到之前赛文所说的那句显得十分意味深长的“你错了”的真正所指。



他的确错了。佐菲直到现在仍旧认为赛文是想要去参与战斗,可事实看来他真的只是单纯的去做观测记录——这份文件就是最好的证明。可当他开始翻阅这份文件时,这种疑惑却迎刃而解——这两件事,本来也就是一回事。



他仔细的翻完最后一页,然后把它放进最靠里侧的抽屉里。


没过了多久古歧星云的战争就宣告终结,古尔达星球在最后一刻化为星屑,消失在宇宙之中。赛文这份详细全面的观测报告成为了古尔达星留给宇宙的唯一资料。


正如赛文所想,佐菲得到了他第二枚勋章。佐菲用手指轻抚着勋章上的纹路,赛文也占了其中之一,他想。


事实上在另一种意义上,赛文也的确得到了他的——那份充满危险却出色完成的古尔达星观测记录让他在课程论文上取得了十分不错的分数,也让他成为了正式的行星观测员。


佐菲不知道这是不是赛文一开始就想要得到的。






即使是现在——当他看着从地球归来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赛文时,佐菲仍旧不确定他的这位弟弟是否就是想要做一个置身于事外的星球观测员。


很明显,赛文在地球上的经历可不是一位观测员该做的事。


“地球仍旧处于时刻的危险中。”赛文的声音因为疲惫和疼痛而低沉沙哑,他躺在床上眼神游离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仿佛透过那些白光可以看到那颗蔚蓝色的美丽星球,和他作为诸星团时遇到的那群地球防卫军的人类队友。


“我把你二哥从地球上带回来时,经历过一次死亡的初代都没有你现在狼狈。”


赛文被佐菲的声音拉回现实。他迎上对方的视线,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语气中的坚定却丝毫没有退让。“地球仍旧处于时刻危险之中,我要回去。”



这个时候佐菲看他的眼神简直可以称得上冷酷。

 
“你不能一直待在地球。”

 
佐菲不再看赛文那疲惫背后暗波涌动的金色眼睛,他干脆转了身,拒绝与赛文周旋下去。


“如果你能从这里离开,那么你可以继续做你想做的事。”


这是佐菲离开时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赛文露出一个微笑。

 


他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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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文在康复时期的唯一消遣,就是佐菲带给他的,当初他送给佐菲的那份古尔达星球观测记录。
*佐菲没有想到的是,难得安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赛文,竟然又在地球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才被带回m78,甚至不得不惊动奥特之母才把他从极度糟糕的状态下拉回来。
*谁都不知道赛文除了交给观测局的一份十分普通的官方式地球观测记录文件以外,还私下制作了另一份不亚于那份古尔达星文件细致程度的地球记录文件。这份文件从他初到地球开始,至今仍旧没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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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梗的理解:独自一人承受的孤独和苦难,这里引申为赛文的那种固执己见独自一个人一条路走到黑(。
 


作者只是一个心怀苏心的痴汉,一切您所感到的不适都是我的错。
以及我真的不是高端黑(……
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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